,他们的女仆长其实在假山后面挨揍。
”
“疼,别打了……”程湉的声音再次带了点哭腔。
“哥哥又开始装了。
”藤条不仅没停下来,还抽得更狠,红肿的臀肉又多了数不清的藤条印,触目惊心。
声音闷闷不乐:“我没有装。
”
颜子珩不理他,藤条扔了,直接用手打他。
屁股是全是肿痕,很不光滑。
一巴掌下去,臀肉比掌心还要烫。
“主人……”程湉按耐不住轻喘,哭腔更重了,“真没装。
”
颜子珩还是不理他,铁了心要继续打。
程湉又喊了几句主人,还是没回应。
他不停地说自己没有装,说着说着就掉眼泪。
颜子珩突然从背后揽住他,胯部紧贴红肿的屁股。
“我知道,别哭啊,逗你玩的。
”
程湉的嘴角闪过一丝笑,像得逞的小狐狸,又装模作样哼哼唧唧。
“哥哥还是会装啊……”颜子珩轻声笑,“惩罚一根鸡巴你吃吗?”
程湉突然抱住颜子珩,本想转身给主人摁假山上,结果脚一滑,带着颜子珩摔水里。
“扑通”假山水池的金鱼被吓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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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池比较浅,距离水平面连五十厘米都没有。
程湉摔下去时后脑勺磕到了水底的瓷砖。
两个人只有上半身泡在水里,颜子珩压在程湉身上,程湉还呛了水。
颜子珩跪起来,又把程湉捞着坐起身。
程湉还在咳嗽,水滴顺着头发往下落。
“急什么啊?”颜子珩惦记着程湉摔下去一声巨响,下意识摸摸他后脑勺,果然有个包。
程湉还在咳,一只手攥着颜子珩的衣襟不放,生怕这人跑了似的。
他终于缓过来,拽住颜子珩就要亲。
在他很有限的生命里,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亲吻,其次才是做爱。
颜子珩很少喷香水,他身上的味道带着橘子汽水和烧烤的味道。
程湉亲够了才放开他,“惩罚呢?”
颜子珩的手伸进水里,摸摸程湉翘挺的阴茎。
“你骗我,我不想让你射。
”
程湉更兴奋了:“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