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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清会一点乐器,钢琴当初是他哥逼着练的,还会一点笛子。
不过高三的时候,颜清很少弹。
他坐下来弹了几首很短的曲子,感觉太久不练,手指都很生疏。
钢琴上放着一本五线谱,颜清随手翻了翻,大多是古典钢琴曲,他当年考级的时候也弹过。
他挑了D大调卡农,没什么别的意义,就是一天之内能突击出来,挺好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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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清照着谱子弹了一遍,感觉手生严重,错音太多了。
弹了两遍有点烦躁。
颜清对钢琴不是太感兴趣,不然也不会快一年也不摸一下。
他停下来,开始认真考虑要不弹个小星星或者两只老虎敷衍一下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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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逸就是这个时候突然进来的,又是牙酸的吱呀声,却把颜清吓了一跳。
看见是老师,他才松了口气,气还没松完,看到白逸手里有把戒尺,又屏住呼吸。
不会吧?
颜清盯着戒尺看,咽了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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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你后天有独奏?”白逸捞了把椅子,在他身后坐下,“别紧张,你继续练。
”
颜清又磕磕巴巴地弹了一遍,比头两次还糟糕。
平均每个小节错一次,颜清都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手指突然残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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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开始下一遍,他就被揪着衣领提起来了。
“错了多少?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
”
“那就30下。
”白逸松了手,“趴你凳子上。
”
叙利亚灾后又一次受灾。
颜清跪在椅子上,双手搭着椅背,屁股撅高。
后+续'群]2③+苓六)久[2③久+六_
戒尺抽下来,碾过了教鞭的肿痕,屁股如图果冻一般摇晃几下,从臀部到腿根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