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不住的开心收了收，又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，他心里觉得自己真卑劣，利用人家的同情心给人骗过来。
手段可耻但有用。
整个梦想城有且仅有颜子珩能登录他的直播间，甚至可以动用他的权限。
放长线钓大鱼嘛，他钓到了。
就是不知道鱼现在是不是气得想给他抽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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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子珩从唐椅上拿了那把折扇，哗得撑开，他没什么表情地坐下唐椅，把那件旗袍扔到程湉赤裸的身体上。
“穿上。
”颜子珩很突兀地笑了，“不就是为了我才穿的吗，哥哥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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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湉跪在他面前换衣服，他的旗袍没有拉链，只有盘扣。
他认认真真地把所有扣子扣好，颜子珩又让他把鞋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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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湉站起身，穿上那10厘米的高跟鞋，气质变回了妖娆的富家大小姐，他规规矩矩背手站着，一副任打任挨的卑微模样。
颜子珩把他从头打量到脚，“假发摘了。
”
程湉把卷马尾假发连同发网一起摘下来，扔到一边。
他随意地撩拨头发，又回到了往日的薄刘海发型。
程湉对上颜子珩灼灼的视线，下意识说了句：“谢谢爸爸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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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子珩歪着头：“我喊你哥哥，你喊我爸，乱伦了啊。
”
程湉怔住，喉咙滚了一下。
他有点迟疑，试探性地喊道：“主人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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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子珩忽地笑了，吊儿郎当地说：“哥哥别哭啊。
”
“一会让你哭个够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