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珩又把七零八落的照片拾起来，一股脑塞回盒子，有一张尺寸比较小的照片掉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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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照片是程湉本人，黑白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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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湉赤身裸体被锁在笼子里，他双手抓着栏杆，失神地望着前方。
那个时候他还是长发，披散下来，看起来不分雌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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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背后有两行字。
第一行的字体非常端正：野狗，想回家吗？
下面是几个张牙舞爪的字，潦草到颜子珩差点辨别不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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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你妈，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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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子珩鬼使神差地拿走了这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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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直播间：酸橙qwzzk（前2h接受点单，欢迎金主，金主点单必玩）】
【在线人数：5w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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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界面很单调，白色的房间正对着门，主播还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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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酸橙居然直播！！！]
[直播间名字是不是多打了几个字母啊？qwzzk是个啥？]
[我无法想象第一氪佬欢迎金主，酸橙缺钱了？]
[嘻嘻，怎么会是缺钱呢？缺男人还差不多]日更耽美]7\一!零5八*吧5.九零
[小*子怎么还不来啊，爷提前等了一个多小时]【该用户发言涉及主播设置敏感词，自动禁言10min】
[酸橙你是不是玩不起，还设置发言敏感词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