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一。
”
“啪!”
“二。
”
颜清有点趴不住,他扶着墙一点点往下滑,滑得快跟墙垂直了,白逸才帮他把姿势调整好。
钝痛,抽得颜清每一下都很疼,每一下都是脑子一片空白,报数完全是惯性的。
抽一下,颜清哭叫一声,再回想上一个数字是什么。
他甚至怀疑自己肯定会报错。
数字已经过半了,后背上摁了一只手。
“不用报数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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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戒尺不间断地连抽了十下到臀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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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”颜清彻底疼得直扭,又被手死死摁住。
又是十下,颜清整个人贴在墙上,连能抓的东西都没有,屁股全是红印。
最后的三十来下,戒尺只会落在臀峰和臀腿处。
颜清被打得腿软,要不是白逸一直摁着他,他又要往下滑。
“打完了。
”
颜清还趴在墙上啜泣,白逸把颜清衣服下摆往上折,还拿了小夹子夹好。
“罚站,二十分钟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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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谧的办公室。
颜清站在墙角,早就神游天外了。
直到白逸喊他,才回过神。
白逸拎着藤条过来:“你走神了。
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白逸点点他的臀缝,“掰开。
”
颜清头抵着墙,双手慢慢往后伸,握着疼到极致地臀瓣,把中间那点白皙献出来,后穴紧缩着。
藤条点了点后穴。
“放松。
”
颜清刚放松下来,藤条就狠狠地往下抽。
“啊!”颜清想松手又想起来后果,只能被迫地掰着臀瓣。
“给你抹个零头,二十下吧。
”白逸又落了一鞭,“还有十八下。
”
破风的藤条声带来炸裂般的疼。
臀缝一点点被抽肿,连同小穴都被抽得鼓胀。
白逸摁了一下,颜清疼得直接蹲地上。
“接下来要干什么,还记得吗?”
颜清从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