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完了啊，那来听故事吧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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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逸坐椅子。
颜清跪在他脚边，头搭他腿上，嘴里的糖还是水蜜桃味的。
“故事很简单，先从你哥讲起吧。
”白逸摸摸小孩的脸，“你就没好奇过你哥为什么不玩梦想城吗……”
颜清嘴里含糖，口齿不清：“……又不是谁都有那个那个性癖。
”
“他是个S。
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颜清猛得把头抬起来，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“我说，他是S。
”
颜清眨眨眼，还没回过神，脑子里闪过他哥嘻嘻哈哈的样子，完全不能把他哥和S联系到一块。
“什么时候啊？”颜清双手放到白逸的膝盖上，抬头，“我怎么不知道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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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酸橙还有你哥认识很早。
我初中的时候跟你哥在宴会上认识的，后来上高中，我们俩还有酸橙在同一个班。
”
“高一的某天，我和你哥去找程湉玩，也就是酸橙。
他家很有钱，那家餐厅还是他爸开的我记得。
我们在座位上等了很久，他还是没来，打电话给他的时候，他让我们再等一会，结果突然他爸在电话里说，让我们来某个房间，程湉在这里。
”
“我们去了之后，嗯，当时程湉跪在餐桌上，什么都没穿，身上带着很明显的鞭痕。
他爸……捏着他的脸，说：你的同学来了。
”
“程湉的故事有空再跟你讲，要讲起来很麻烦。
反正这件事之后，给我们三个打击都很大。
你哥从那之后再也不敢打你了。
”
颜清想了想，确实诶，他十岁之后他哥突然对他进行怀柔政策，他再皮也没见他哥揍他。
“后来你哥就发现他确实还是喜欢揍人，可能是天生的。
但他不能把这种施虐的快感强加到你身上。
并且因为程湉的事情，导致你哥非常害怕你看见什么不该看的，所以他藏得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