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继续说吗？”蒋楠松开了手，抱臂坐着，眼睛冷冷地往下瞥。
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。
颜清当然不说了，开一次嘴就是一巴掌，他脑抽了才会继续说。
所以颜清自以为很聪明地摇摇头。
蒋楠很不耐烦：“说话。
”
“……”颜清睁大了眼睛，内心不高兴但是面子上又怂，“不说了。
”
果不其然，蒋楠反手又抽了他一耳光。
颜清彻底怂了，跪着不敢动。
蒋楠：“行，那我说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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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挨揍的时候倒挺乖。
”蒋楠说得很慢，话音刚落，不轻不重的巴掌就挥过来。
之后，他每说完一句话，就会抽颜清一下。
“故意利用规则逃掉作业。
”
“撕碎试卷。
”
“摔笔摔门。
”
“今早迟到。
”
“跟我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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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清轻轻咬着嘴唇，一下一下受着。
他的脸颊红艳艳的，蒋楠下手不重。
他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两边脸很麻，麻过之后就是烫。
蒋楠停了手，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亚克力尺。
“手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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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楠非常偏爱戒尺，从木尺到竹尺到亚力克尺，抽屉里各种各样的尺子。
又厚又长，挥得很合手。
颜清小心翼翼把两只手并在一块，伸到蒋楠面前，他有点……不敢看。
那把尺子还是定制加厚版，打一下就能肿起一条印。
“对了，忘记告诉你。
”蒋楠把颜清的两只手掰直，“你登不出梦想城是因为系统维护之后的bug。
”
颜清一愣，戒尺就敲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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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