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桌角都放上软垫,就怕在应挽的身上见到淤青。
而眼前,自己的宝贝被人这样对待。
应琛心头火起,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疯子从顶层扔下去。
但他明白应挽的安全重于一切,只得强压下去这种冲动,额角一抽一抽地跳。
“姜迎天,”他咬牙,张开双手,往旁边侧身,“按你说的,我没带东西,也没带人。
“你先把小挽放了,你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你。
”
姜迎天歪了歪头,似是思索:“那我要是想要你呢?”
应年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难看,忽然冷笑:“你不怕虞寄九泉之下还要找你?”
姜迎天笑容缓缓消失了,恨恨盯着他,手下力度加大,应挽哀嚎一声,疼得眼泪滚落下来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!”应琛朝她喊道,“有什么事,你冲我来。
”
“冲你来?”
姜迎天像是听到笑话,她低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,抬起头时,脸上挂着泪珠:“怎么始作俑者还能这么问心无愧?你说出这种话,不怕真遭到报应?”
应琛看她这副样子,明白她俨然已经陷入疯狂,更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虞寄会死,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,他不去碰赌场,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。
”他说,“他真的爱你,就不会让你嫁给骆嘉。
”
姜迎天不再笑了,只沉默站着,半晌才道:“自以为是的垃圾,你知道什么?”
她望向一旁,广袤的天际外,错落的建筑像是围墙,将里面的人团团困住。
“我被你逼到国外,没有虞寄,我早就活不下去了。
”
姜迎天的妈妈是圈内出名的交际花,辗转于上流社会富人区的餐桌、舞会和床上。
姜迎天从她身上学习一些皮毛,在模仿的过程中,听到女生对她的谩骂,和男生对她的调侃。
她装不了不在乎,开始厌烦隔段时间就换个男伴的母亲,厌恶抚摸在母亲身上的苍老的手。
她当初和应琛交往,是真想跟他走下去,可应琛的感情似有若无,她抓不住。
当初和应年哭诉时落下的眼泪是真的,爱而不得的难过也是真的,恐惧也是。
姜迎天留了后手,同时也在和外校的富二代交往,好巧不巧,流言就被传了出来。
她和母亲就这样被送往国外的某个富人区。
没过多久,姜迎天见到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