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严重的财务问题。
因为谢知音丈夫是国内知名律师,她才来恳求对方让自己咨询一二。
“迎天,真不是我不帮你,”谢知音面露难色,“我家那位不知道死哪儿去了,这事我怎么敢轻易做主啊?”
更何况,骆氏集团还是客户呢。
看来姜迎天是真走投无路,病急乱投医。
谢知音不想趟这浑水,表示无能为力,问她:“保姆要备餐了,姜小姐留下来一起吗?”
见这是要赶客,姜迎天懒得再厚脸皮强留,于是连忙说不必,拎起包准备往外走,忽然听到身后谢知音大叫了一声。
真没教养。
姜迎天在心里暗骂,嫌弃地往身后瞥了眼,见谢知音一脸惊恐地往楼梯上看。
“Cindy!你带应挽去那么高的地方干什么!不许动,多危险啊!”谢知音惊恐万分,连忙让保姆去三楼把两个孩抱起来。
姜迎天顺着她的目光看,稍稍一怔。
保姆把两个孩子抱好放到旋转楼梯里侧,Cindy见自己妈妈又气又怕,连忙拉着应挽一起下楼,给赔礼道歉。
这边Cindy抱着谢知音大腿撒娇,保证再没下次,谢知音不知道是不是给吓到了,扶着额头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那边应挽在一边眼巴巴看,目送保姆和Cindy一起将谢知音送回房间。
姜迎天低下头凑近她:“你是应挽吗?”企峨羊⑻???6⒍Ⅱ?駟??綆新
应挽睁大眼睛:“漂亮阿姨,你认识我?”
姜迎天说:“我和你爸爸是认识很久的朋友。
”
“唔……”倒是没听说过,应挽将信将疑,犹豫着问,“那阿姨有没有见过我妈妈?”
姜迎天露出个非常完美的笑容:“见过呀,熟得很呢。
”
“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嘟声后开始留言……”
应琛从后视镜里看到应年露出担忧的脸色。
“又没接?”
应年“嗯”了声,揉了揉太阳穴。
从出门到现在,给谢知音的电话就一直没接通,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。
这么大的家里,总不能一个人都不在。
“头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