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。
威胁你的这个人,简直不要太蠢了。
”
好家伙,这顺带还损了姜迎天一把。
“你太自信了吧。
”
“这不是自信,”应琛捧着他的脸,柔和灯光下,眼神温和坚定,“因为我和小挽一样,都不可能有除了你之外的其他选择。
”
应年是应琛的终点,不管路上阻碍如何,都只能跨越,不能退却。
应年脸慢慢红了,又开始当鸵鸟,把头埋到杯子里:“困了困了。
”
“又装啊?”应琛把他转了过来,“我看你比我精神。
”
应年瞪他一眼:“我真困了!”
“嗯嗯嗯。
”
应琛敷衍道,把人捞到怀里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都交给我吧。
”
外面冰天雪地,风声呼啸,屋子里却被温暖包围。
这是应年很久以来度过的最温暖的冬天。
十二点的时候,二楼某件卧室的公主床上,一团小小的身影动了顶,床头的珍珠夜灯被点亮。
应挽下床,坐到书桌上,在抽屉里翻找一会儿,抽出了一张手掌大小的卡片。
她坐在椅子上,将应琛没带走的“妈妈的信”展开,和卡片摆到一起。
第二天,她顶着乱蓬蓬的羊毛卷,和Cindy在烘焙教室见面后,把信放到桌子上,
应挽小声:“你看,这两张纸上的字是不是一样的?”
Cindy帮小姐妹认认真真对比了几遍,最终得出结论:“是的。
”
应挽的眉头蹙起。
Cindy把小鱼形状的饼干放到她面前:“怎么不高兴啦?”
应挽苦恼地托着腮,瘪着嘴说:“这是叔叔的字,这是我妈妈的字。
”
Cindy:“世界上写字像的人有很多。
”她在纸上写了一个大,又递到应挽面前,让她也写了一个大字。
“你看,我们的也很像。
”Cindy说,“这不能说明你叔叔和你妈妈是同一个人。
再说了,你叔叔不是男人吗?”
男人是无法生育的,这是连五岁的小孩都知道的常识。
“可是……”
可是爸爸和叔叔接吻了。
这是球球告诉她的。
周五放学,球球和她一起在做老师留的观影作业时,忽然对她说:“你知道屏幕上的人在干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