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跟屁虫,长大了也没什么变化。
应年看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,竟然从中看出一些幼时的样子,拿手碰了碰置物台上的乐高弹簧小人。
“修齐他们很快就出国了,”应年捏了下他温热的手掌,“下次不许这样了啊。
”
应琛问:“是课题组的事?”
应年点了点头,没再多提,转头看了看碧蓝如洗的天空,留给应琛一个圆圆的后脑勺,看上去有点落寞。
绿灯亮起,他回过神来,刷着手机,看到酒店经理发来的消息。
“生日主题我们定成什么样的?唔……有布丁狗、迪士尼公主、还有梦幻芭比……”应年看得眼花缭乱,有点头疼,“要不要问问小挽?”
“不是要给她惊喜?提前说了就不惊喜了。
”应琛对自己女儿的喜好了如指掌,“布丁狗吧。
”
周六这天,应挽和Cindy约好一起去做了新的发型。
应年进门看到顶着一头羊毛卷的应挽和身边的飞机头球球,差点以为进错门了。
“哎呀,是做的造型,”林文佳解释,一边对应挽的审美表示高度的认可,“小挽是b市最时尚的摩登女郎。
”
顺便批评应球球:“你是飞机插在篮球上。
”
球球的大胖脸拉了下来,挺着小肚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了。
应挽手指绕着自己的羊毛卷,眼睛乌溜溜地在面前站得很近的爸爸和叔叔身上打量。
应琛把应挽抱了起来,在她脸上吧唧一口,评价道:“好看。
”
应年这时才注意到应挽的指甲:“小挽,这是贴纸?”
他说着去碰了碰应挽的手,应挽却只是兴致缺缺地“是”了声。
夜里,应琛推开卧室门进去,应年窝在床里,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,见门被打开才回过神。
应琛视线在他不太高兴的脸上停留一会儿,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“兴许小挽是累了。
”
这一晚上,应挽没对自己的新发型感到高兴,饭吃得也不多,晚上早早睡了,还忽然说想让应琛读妈妈留给自己的信。
应琛把爱人抱进怀里,安慰道:“宝宝跟你好像,有自己的小心思。
”
应年摇头:“文佳阿姨和我说,她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让Cindy带她去做发型。
今天和我都不亲近了。
”
明明昨天,应挽还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。
应年思考了很多应挽可能对他冷漠的理由,越想心就越沉,脑海中又浮现了姜迎天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