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虞寄再无关系,这才让虞家众人幸免于难。
这天晚饭后,林文佳带着球球和应挽玩,应年陪着应为斌在客厅喝茶,茉莉花的淡香萦绕在房间中。
“虞家这次恐怕是救不回这个小儿子了,听说上面判了,直接死刑。
”
“死”字一出,应年差点被烫到:“虞寄背后除了虞家,不是还有骆家?”
应为斌冷哼道:“中连这么多年的国字招牌,怎么可能毁在他手里?骆家就更不用说了,早就留有后手,虞寄一出事,就立刻甩了个干干净净。
”
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虽没和虞寄有什么接触,但这人当初力挺杜明,使关正受了多年的罪,如今得到了报应,不知道蒋瑛的在天之灵能不能稍稍安息。
“你啊,说什么死刑不死刑,怪吓人的。
”
林文佳让保姆带着两个孩子上楼,取出冰柜里的花材,拿到茶几上,开始修剪、插花。
这是她这几年的新爱好。
她对应为斌嗔道:“孩子不爱听这些。
”
应为斌不服气,两人便绊了几句嘴,没过一会儿,应为斌就被林文佳催着赶快去睡觉了。
自那天晚上,应琛拉着应年回家后,应为斌和林文佳便已知晓应年的选择。
应为斌只说了好。
等应琛不在家时,他把应年拉到一边,认真严肃地告诉他:“如果应琛再敢和高中一样,你尽管告诉叔叔,我打断他的腿。
”
应年真给他吓了一跳,连忙说:“不会的。
”
直到今天,老两口都没有要走的意思,两人现在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,在家的时间比应琛都长。
除了负责接应球球和应挽回家,还时刻作为督导组存在。
林文佳把一束虞美人摆在边上,状似无意地问应年:“唉,小琛今天回来得晚啊?”
“嗯,他今天有会。
”
“真忙啊,是真有会吗?今天不是周五吗?”林文佳念叨着,“是正经会吗?这孩子没再骗你吧?”
应年一头黑线。
终于开完会快到家的应琛打了两个喷嚏。
已经快十一点,从外面看二楼的灯光已经熄灭,一楼西边的屋子里,透过厚重的窗帘,隐约见到一些灯光。
有人在等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