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普通小孩不一样,她需要有足够体面的身份。
应年是因为应挽,放弃了应琛承诺给他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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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也好,现在也好,应琛从来都不是他的首选。
所以对于应年来说,他们的“感情”总是充斥着阻碍,不堪的过去是阻碍,不体面的未来也是阻碍。
应琛放下了杯子,沉默良久才承认:“他不是不相信我,而是不会爱我。
”
周伊看着面前神情黯然的男人,扑哧笑出声。
“应琛,你也不太自信呢,其实我和他说完了你的情况,他是哭着离开的。
”周伊像对面难以置信的男人露出微笑,“你们都太不坦诚。
”
应年走下地铁。
距离飞机起飞还有接近三个小时,他在安检口外徘徊了一阵,然后离开,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其实刚刚他因为走神,差点坐过站。
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都来自同一没有备注的号码,应年手指在上面放着,始终没有按下去。
不久前和周伊的聊天中,他得以窥见应琛过去的五年。
“一开始并不是他来找我,而是应叔叔。
”
周家世代都研修医学,父母都在b市医科大学担任正教授,哥哥是市中心医院的临床主任,而周伊则选择修习心理学。
应为斌和周伊的父亲早年有交集,为了自己的儿子,年过半百的人还要拎着礼物上门求人。
周伊听完应为斌的描述,便爽快地答应了。
“我刚见到应琛时,就明白为什么应叔叔要亲自上门了。
应琛不认为自己有问题,当初很不配合治疗。
”
为了更了解自己的病人,周伊选择观察他的日常生活,并和许宁沟通,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。
通过将近一个月的观察,她发现应琛的生活非常规律。
他和女儿住在郊区的一座独栋别墅中,每天九点出门工作,接近晚上十点回家。
那时卓新的新厂区刚建成,十公里外毗邻海域。
应琛在下班时会开车绕到海边,望着黑漆漆的海域,一直待到晚上。
单位、家里、海边,这是应琛最经常去的地方,除此之外还有b大。
他会去b大的食堂里打好菜,坐在沙发的位置一个人吃完,然后一个人去b大的操场上走一圈。
周伊知道应琛不是b大的学生,对他这种规律到偏执的行为不解,更为好奇。
直到某次周伊又拿着笔记本进行自己的“记录”大业时,她跟着应琛一路,开到了某处价值不菲的墓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