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严重?”
应为斌点了点头,又骂道:“早就提醒过他不要动那公司,他偏不听,私造军火是多大的事,卓新几十年的基业,怕是都要毁在他手里。
”
“不是的,”应年替应琛否认,“军火的事情是虞寄和骆家做的。
”
应为斌这时怔愣看他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应年便把当初在altier发生的那一切都说了出来。
林文佳忽然想起什么:“我说呢,看他走路还有些不太利落。
”
应为斌眉头紧皱,喃喃道:“这小子既然什么都知道,那他是想做什么?”
应年急道:“如果需要,我可以去做证人,当时我在场!”
林文佳这时拍了拍他肩膀:“年年,你先别急,你叔叔这几天也找人咨询了不少,只要应琛能拿出对着事情不知情的证据,问题就不大,你先等等,后天就会有结果。
”
三天的时间无比难熬,仿佛将应年推回到当初刚到a市时无助的日子。
等到第三天中午,应年正准备在应挽的食盘里挤一些青桔汁时,家里的电话铃突兀地响了起来。
保姆接起,转头和应为斌说:“应总,是许宁经理。
”
应年心重重一跳,手上一空,应挽“啊呀”一声,才让他回过神来。
应挽把地上的青桔捡起来,在应年眼前晃了晃:“叔叔,你傻了?”
应年拿来湿巾,帮她草草擦了下手,和她说:“小挽乖,你先吃饭。
”
说着他来到应为斌身边。
听不清电话里说什么,应为斌神色始终是凝重。
冬天暖气开得太足,应年感觉到自己手心都出了一层汗。
电话挂断,应年立即问:“叔叔,怎么样?”
应为斌和他说:“明天上午就可以出来了。
”
当天下午,财经频道第一次报道了关于卓新集团旗下公司私造军火案的事情。
事情的前后跨度足足有快半月,在新闻上只有短短的几分钟,屏幕里应琛的身影只出现了一幕,连脸都看不清楚。
当晚哄应挽睡觉时,她忽然问应年:“爸爸是不是快回来了?”
应年对她笑:“是,明天就回来了,宝宝怎么知道?”
应挽食指贴到应年的眼角:“叔叔,你今天下午看起来开心一些,之前这里都是耷拉下来的。
”
应年无言以对,对才五岁的应挽观察力惊人的同时,也在思索自己对于应琛的感情深浅。
他没有答案。
应挽问:“你要去接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