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卓新的接班人,应琛用十分充足的准备和不俗的表现将危机度过了大半,退场后的采访中,记者一股脑涌了上来。
“请问您怎么看待和中连后续的合作关系?”
“卓新目前的设备是否能够覆盖市场需求?”
……
到了最后,有八卦记者问:“应总,看您无名指戴着戒指,目前是已婚状态吗?”
这问题,应琛回答得最快:“一直都是。
”
记者追问:“哦?那夫人现在有在现场吗?”
镜头在台下扫过,在一位身着套装,身材十分苗条的年轻混血女人身上停留了两秒。
应挽睁大眼睛看着屏幕:“他在问妈妈啊?妈妈在哪儿呀?”
应年不知道怎么回答,把应挽抱紧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。
“不在,让他回去了,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工作,”应琛视线移动到镜头,和屏幕那边的应年对视一样,盛满了笑,“不过如果可以,希望他能拨冗看一看我。
”
应年赶紧把视线移开了。
“叔叔。
”应挽扭过头,小手揪住应年的耳朵根,“啊,好烫哦。
”
快要入冬,外面风声夹杂树叶凋落的声音,一阵一阵的。
晚上,应琛接近十点才回来。
踏进家门时,客厅里都没亮灯,只有一旁的卧室,门缝里透出来十分微弱的灯光。
他轻轻打开门,夜灯开着,床上鼓起来一个小包,听到动静,非常轻微地动了动。
应琛坐下,俯身看了看,嘴角勾起来:“哥,这么多年了,还是喜欢装睡?”
应年眼睛动了动,眉毛皱了起来。
微凉的、带着寒气的手指很轻地贴了下他的耳后。
应年一下子锁起脖子,把自己裹成粽子,警觉又精神地转身:“凉!”
面前的人脸和电视上一摸一样,只是身上多了件大衣,额发散落了几缕,大概是被风吹得。
风尘仆仆赶回家的第一件事是来看他。
应年胸口好像有什么在迅速膨胀,让他不太敢看应琛眼睛。
“你们事情都解决了?”
“嗯。
”
“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