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应琛的腰。
“哥,”应琛略显愉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“抱紧一点也没关系。
”
得寸进尺。
应年刚要瞪他,撞进一双笑盈盈的眸子里,便愣了下,低下了头。
应琛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淡香,和皮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,质感冷而硬,有十足的安全感。
心跳的有点快,应年脑子乱糟糟的,就没心思再看花车了。
巡演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,时间好像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中午。
应琛昨天在主题餐厅订了位置,等着上菜时,听见对面应年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我的卡包不见了。
”应年低头翻找半天。
应琛起身说:“我去帮你找。
”
“不用,”应年说,“可能是在之前的座位上,我自己去找下就好。
”
他把背包都放在座位上,只一人先离开了。
出了门,应年便放慢了速度,缓缓往之前歇脚的地方走。
卡包里其实没什么东西,只是他想出来透透气。
自从回b市,自己就有些不太对劲了。
昨晚他陪着应挽做完手工作业,便收到了消息轰炸。
陈泽和平日里玩得不错的朋友们问他是不是真的已婚,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成家了。
应年不知道怎么说。
他没拥有过完整的家庭,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家,只是这段时间他总觉得生活好像有了奔头,也开始期待下班后早些见到自己的女儿。
开始规划每周休息日应该怎么度过,不像以前只是麻木地工作,拼命攒钱。
应年走到座椅处,俯下身,果然找到了落在这里的卡包,拿在手里,坐了下来。
不太想回去。
见到应琛,应年头脑就发乱。
也不知道应琛这家伙是喷了什么香水,那股淡淡的冷香好像散不去,让应年很是心烦。
他觉得自己没出息,竟然对应琛一些亲密的举动并不排斥,更严重的事,他偶尔冒出些念头,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错。
真该狠狠给自己两巴掌,以前受的苦都忘了?
可应琛还是以前的应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