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些紧张地问:“真的很严重吗?”
严重到应琛会出事吗?他心中有些难以形容的、不应出现的失落。
“不严重,过度时间就消停了。
”应琛把他往自己怀里揽,责任重大地说,“再说,我出事了,你跟小挽怎么办?”
“你出事了,我自己也能照顾小挽。
”应年闷闷说,“但小挽会伤心的。
”
“嗯,知道。
”
关于卓新的事,应年知道自己就算问清也帮不上什么忙,况且应琛不愿意说,他也强求不来。
于是转了话题:“明天周六,小挽说想出去玩。
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市中心新开的游乐园,有她喜欢的主题公园,”应年看他没立刻答应,便又声明,“你没空就算了,我自己陪她去也行。
”
翌日一早,应琛开车带着一大一小往城西的游乐园去。
深秋时节,天上一点云也没有,路边的梧桐树黄了大半,斑驳的树影打下来,晃得人觉得不真实。
应挽一到了园区,宛如鲤鱼入水,要玩项目,也想看情景剧。
好在应年昨天做了半宿的功劳,安排得算是妥帖。
上午一直在刷项目。
从儿童版的跳楼机上下来,应年一阵天旋地转,坐在一旁的座位上休息。
要说以前,应年身体虽然也算不上好,但没到才走了不到半天,就累成这样。
应琛在他旁边坐下来:“是昨天在超净间站久了?不用这么辛苦,不然多休几天,”
“不是,”应年说,“以前就有这些毛病。
”
两人便都沉默了。
“你先带小挽去别的项目吧,”应年手轻轻锤着后腰,跟应琛说,“我歇一会儿。
”
“小挽,”应琛喊她,“我们下午再去看情景剧好吗?”
那情景剧上午人还少些,等到下午,排队时间就长了。
应年便说不用,应挽却很快答应了,乖乖坐在一边晃着小短腿。
她以为应年渴了,翻出来小黄人水壶让应年喝水。
身后应琛的手覆上来,轻轻按着他后腰:“这里疼?”
应年往前面挪了挪:“有点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