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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应年眼中根本算得上大漏洞的事,在应琛看来居然不值一提?
因为应琛忙碌、应琛从小就没体会过母亲细致的照顾,所以对待自己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。
不知道应挽在自己不在时吃过多少苦。
应年被激怒一样,忍不住质问应琛:“你真的有用心对待过小挽吗?!”
一直以来应年对应琛的责骂都不少,可只有听到这话时,在向来冷静阴沉的脸上,应年才看到了类似于被误解后的难过的表情。
“小挽不是第一次得肺炎,以前也要烧一阵,每次我也像这样连夜陪着。
”
“手臂上有淤青,是她凝血功能不太好,医生说和早产有关系。
”
他直视着呆愣的应年:“我没有对她不用心。
”
应年不知是想到什么,别过眼睛,在原地僵立着。
应挽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?冬天好不好过?
凝血功能不好,那没办法和正常小孩子一样追逐打闹吧?
所以应挽总是在家里的玩具房,连应为斌都不喜欢太体弱多病的她。
这些没人告诉过应年,应年也从来没有主动去问过。
甚至假如应琛没找过来,应年都已经主动选择把应挽这个“孽种”丢在过去,忘个干净。
他有什么资格指责陪在应挽身边五年的应琛?
应琛看到应年眼眶红了,棕褐色的眸子湿润一片,眼泪顺着下巴不停往下滑落。
二十八岁的应年,和十八岁时一样,被应琛弄得这么伤心。
应年一哭,他心就跟着揪紧。
他忍不住很轻地环抱住应年,察觉到对方没有抗拒,才抱紧了些。
和少年时期他把被自己伤害后很怕黑的应年抱在怀里一样,应琛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他听见应年闷闷地问:“是不是因为那片药?”
“什么?”
“小挽小时候,我喂她吃那片药,”应年十分痛苦地哽咽道,“我当初非要走,才会早产,她明明那么小,我还让她吃安眠药,所以她才会长得这么小,这么不健康的。
”
“还有这次,我本来可以和她一起去烤曲奇,我为什么非要走?害小挽哭才会导致肺炎,都是我的错,”他不断重复着,“都是我做错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