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琛说:“她有很多的玩具,平时我不在,她会邀请自己的小姐妹来家里。
”
“那和亲人也不一样。
”
亲人给予的安全感有多重要,应年最清楚,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和自己一样。
“小挽和别人不一样,”应琛像是苦笑了下,低声说,“我已经尽可能给她很多陪伴了。
”
也听许宁说过,应挽这么小,就和卓新的很多员工认识,大概是因为应琛经常把她带到公司。
应年听了这话便沉默了,下巴放在抱枕上,看着茶几上应挽的布丁狗水杯发呆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”应琛靠近了一些,试探着说,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之后的几天我都就在家里。
”
应年当然没想到应琛不在家,还是顾及着自己的情绪。
他不是自私的人,应挽的大度也遗传了他。
“是小挽需要你,”应年强调,“你该回来陪她就回来,反正我也待不了几天。
”
自那天后应琛每到午饭和晚饭前便会回家,如果时间早,就亲自准备餐食。
应年大多数时间陪应挽在玩具房里,陪她排练节目,或者和她一起读故事绘本。
路过房间时,应琛偶尔还能看到这一大一小坐在桌旁的背影,应挽笔杆子慢慢地移动,应年在一旁告诉她一撇一捺要怎么下笔。
晚饭时应挽把藏在身后的练字本拿出来展示给应琛,田字格里的字都方正到僵硬,比以前进步不少。
保姆都感叹:“哎呀,小挽的字终于有进步啦。
”
应挽骄傲道:“叔叔教的。
”
她又翻了一页,花花绿绿被涂满颜色的一整页有三个人,两大一小。
“这是爸爸,这是叔叔,这是我。
”
应挽一个个指给他们看。
应琛夸她画得真不错,悄悄看向身边的应年。
应年看见那幅画时明显愣了下,也没接应挽的话。
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显然,对突如其来的“家庭”和应琛试图重新开启的亲密关系,应年并不适应,且总有些防备。
但因为是女儿亲手画的,应年期待的视线始终落在布满不同色块的画纸上。
“小挽,”应琛摸了摸应挽圆圆的后脑勺,询问她,“你给爸爸画过很多了,这一幅要不要送给叔叔?”
“当然。
”应挽小心翼翼地把纸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