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是我的错。
”
“……”
倒真是什么都能往自己身上揽。
不过应琛说的也没错,应年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。
不是他太把自己当回事,而是他和方佑都待过福利院,有过相同经历,寄人篱下的日子有多难过,只有当事人知道。
对于他们来说,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和普通人一样,大大方方地过日子。
房子都不用太大,晚上下班和爱人一起窝在沙发里,还可以再养只猫。
这样简单的追求都无法实现,怪谁呢?
虽说五年过去了,回忆起当初,伤痛却没怎么减少,现在还被弄到鸟不拉屎的地方。
他懒得搭理一旁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人,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抱成一团。
这时身上被披了件外套,上面还带着残余的体温,隔绝了寒冷。
应年回过头,眼前便出现了一只草编不明物体。
做功有一种熟练的粗糙。
“……这什么?”应年一脸嫌弃。
应琛曲起一条腿,挪进了些,让应年能看得更清楚,也挡住了一些海风。
“草蟋蟀。
”应琛说。
在应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,欲言又止,夸不出口。
“不好看?”
“……你自己看看呢?”
“跟关叔的没办法比,”应琛还举着这个丑东西,语气中有种幼稚的失落,“我学了很久呢。
”
“学这个干什么?”
难不成是应挽喜欢?现在的小孩子喜欢他们小时候的玩物吗?
“我以为你会喜欢。
”应琛说,“关叔离开后,你总抱着那个盒子,但是不愿意让我看,可你离开时却没带走。
”
应年离开得太匆忙,应年只想离开,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没有带走。
“我还是打开看了,对不起。
”
想明白应年放不下的是什么,想再去了解他一些,再弥补他一些,从前给过应年的只有无尽的痛苦,所以哪怕接受了“应年死亡”的事实,他在也在执着地为下次见面做准备。
应年呆呆地看他,从他眼神中读出亏欠与期待,而后低下头,抓紧了手中的衣袖。
“心情有好一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