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一些。
为什么那天接到电话的人是谈修齐,为什么应年说“已经有自己的生活”,为什么应年不肯接受应挽。
现在都说通了。
仿佛凭空落下一块巨石,砸得他措手不及,头昏脑涨。
.
下午四点时,陈泽从老家回来,大包小包装了不少的腊肉和特产。
“这几袋给你,”他递给应年,又和一旁的谈修齐说,“这个给小谈。
”
“不用,别这么客气泽哥。
”
“拿着拿着,”陈泽说,“我和我媳妇儿平时忙,你们帮我接送孩子,省了不少事,这点心意不算什么。
”
谈修齐只好收下了,连连道谢。
晚上陈泽特地留下谈修齐吃了晚饭,儿子陈思还把自己珍藏的棒棒糖薯片偷偷给了谈修齐,邀请他下次再来玩,
陈泽揉了揉陈思的小胖脸:“你小子,我看你就是嘴馋!”
九点多,应年把谈修齐送出了小区门口。
“今天真谢谢你了,不然我忙不过来。
”
“别客气,思思这么可爱,今天我还白拿了很多零食。
”
应年笑了笑,闲聊问他:“什么时候回英国?”
“下周吧,这之前得先去趟b市。
”
“去找时雨吗?”
“顺便吧,还有顾教授前阵子肺炎,刚康复。
”谈修齐见应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,便安慰道,“已经出院了,还说组里又进了新的仪器,让我一起去看看。
”
应年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别担心,”谈修齐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,“给你看看,昨天时雨发过来的视频。
”
是穿着家居服的顾春堂在家里阳台做舒展运动的视频,动作僵硬,有点滑稽。
顾时雨在背景音里锐评:“冷冻人复健运动。
”
两人凑在一起看,距离很近,应年还用手指调节了视频的进度,被顾春堂的动作引得发笑。
因为很是专注,没人意识到身后有人接近。
“年年。
”
低沉微哑的声音传来,应年转过头,视线落在应琛那张无比阴沉的脸上时,嘴角还有残余的笑意,不过很快便消失了。
周边无人,本就沉寂的空气登时跟着变冷。
没等应年做出什么反应,便被一把扯到谈修齐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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