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岛,那边很冷啊,我如果给她寄衣服,她可以收到吗?”
应琛告诉她:“大概吧。
”
“但妈妈不会等我的快递吧?”应挽苦恼,“送给她的时候,她该走了,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?”
应琛一时哑然。
几个小时前,应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,应琛下意识地拉住他。
“你不想我烦你可以,可是你都不愿意再见见我们的孩子吗?小挽在学校里被笑话没有妈妈,躲在我怀里哭。
她……每天都很想见你。
”
即使应琛摆出弱者的姿态,试图唤起一些应年对应挽的怜悯,应年也没有被打动:“我可以是她的叔叔或者朋友,但我不会是她母亲。
”
即应年不会愿意再跟应琛产生任何瓜葛,连孩子也不愿意要了。
怎么就这么心狠。
应挽眼巴巴地等着应琛的答案,但应琛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算了算了,”应挽眨了眨眼睛,把小被子铺好,乐观地说,“等我把字练好,妈妈看到我的明信片就会开心,开心了就回来了。
”
她才四岁就能完美自洽,这一点很像应琛。
应挽睡着后,应琛才悄悄走出去,发现客厅里吧台位置的灯还亮着,许宁还在。
应琛问:“许经理,还有事?”
许宁试探着问:“您今天去见应年先生了吗?”
应琛端起水杯的动作顿了顿,看向他时脸上写着“关你什么事”几个大字。
许宁自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但跟着应琛这么些年,老板对他不薄,应挽又这么可爱,今天还为他带回来香橙蛋糕。
为老板分忧解难本来也是他的指责。
“不瞒您说,我这把年纪,别的不行,但和老婆感情始终不错。
”
应琛神情松动了些。
许宁耸耸肩:“如果您需要,传授点经验不算什么。
”
应琛看他一会儿,说:“你坐。
”
完整地听说了事情经过,许宁想了想,疑惑道:“我前些天送他回来,他问了很多关于小挽的事。
”
应琛眼睛亮了,忽然抬头:“真的?”
“是啊,平时吃的多不多,是不是经常受欺负,为什么个子这么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