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给自己开脱，打着响亮的旗号做一些恶心人的事。
”他打断应琛，嫌恶地瞥向他，十分不耐道，“你还想不想做？觉得昨天够了的话，就按我说的放过张云起，以后也别再来骚扰我。
”
感觉到攥着自己手腕的力气逐渐变小，应年便立刻抽出了手。
他抬头，发现应琛望着自己，眼圈有些红。
可能是现在才真的好好观察过应琛的缘故，应年发现他比以前憔悴一些，眼下淡淡的青黑不像突然出现的。
应年心头没来由地一紧，别过视线，走到一旁，发现椅子上叠着已经烘干过的衣服。
他拿走，换好时发现应琛还在原地杵着，望着他的方向，跟被遗弃的狗一样。
应年没再理会他，收拾好自己后便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。
许宁跟着门童把车泊好，看了看表琢磨老板这个时间也该收拾完，本打算拿着文件直接上楼，没想到在楼下碰到熟人。
“应年先生。
”
应年见到他，苍白的脸就拉了下来，极为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正要往前走，便被许宁叫住。
“怎么就您自己？应总呢？”
话一出口，就觉得自己多嘴了，看应年这么难看的脸色，估计是不欢而散。
“不知道。
”
应年撂下一句话就要走。
许宁很有眼色地主动问他要去哪儿，应年不想跟他们有牵扯，一言不发地又要往前走，因为少眠和酒精，还有昨晚有些过度的行为，姿势不太正常。
“还是我带您过去吧。
”
在车上，许宁和应年为上次冒充应挽爸爸的事情道歉。
同为打工人，应年知道许宁也是为了工作，自然不跟他计较。
“没关系，不怪你。
”
坐在一起总要聊天，两人之间的话题不外乎那一大一小。
许宁发现提及应琛时，应年总是不太回应，于是有眼色地说起应挽，应年才会偶尔附和一两句。
等待红灯时，应年靠在车后背，视线都在眼前拥挤的车道上，忽然注意到操作台上放着一沓文件，标题上有很醒目的“dna”字眼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许宁见他拿过文件，便解释说：“是应总前几天让人调查的事。
可以翻看，没关系的。
”
应年短暂地翻了翻，明白这是一份澄清张云起开假证明的文书，内容详尽，还有卓新的公章，证实卓新已经认定dna检测的内容，并不存在造假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