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过的地方发烫,应琛短暂回想起某些片段,呼吸变得有些粗重,什么都听不见,视线里只有应年不断凑近的、张合的双唇。
五年来好不容易学会的忍耐和冷静在此时烟消云散,应琛失智一般扯过应年用力吻住,纠缠之间将人按在洗手池边沿,完全罩在自己身下。
熟悉的柔软和声音再次出现,应琛无比兴奋,只想牢牢抱住他,抱住错过的五年,即使收着力气,也像要将应年吞吃入腹一般。
唇舌纠缠许久,应年始终温顺,分开时便软倒在应琛怀里,哑声问他:“回酒店吗?”
预定的酒店不是一个,而是相邻较近的两个,王路平在包厢外和应年交代过,给他和应琛预订了相邻的套房。
门卡刷开套房,应年迈进房间的瞬间便被按在门板上,应琛压了下来,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衣物脱下散落在地上,亲吻的声音暧昧黏腻,应年仰着头,觉得自己这些年没有一点长进。
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,想做什么还是要通过自己畸形的身体去取悦曾经的强奸犯。
现在公司的前途也被压在他身上了,应年愣愣看着天花板,光裸的大腿内侧触及到硬挺时忽然畏惧地缩了一下身体,眼泪啪嗒掉了下来。
应琛的动作停下,怔了怔,拇指给他擦掉眼泪:“不愿意我就停下。
”
应年迟钝地摇头,淡声道:“口袋里有避孕套。
”
应琛面色微沉:“随身带着?”
应年不太舒服地动了动,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:“你让我跟着,就随手准备了。
”
早就知道应琛什么德行,也不想浪费时间叙旧,玩你追我赶的游戏。
说不出什么心里滋味,应琛忽然不太想继续。
“快点,好热,”应年这时却环住他,大腿内侧蹭了下他的腰胯。
难耐地说,“你不想我吗?”
应琛心脏猛地一跳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卧室。
宽敞的套房里响起暧昧的肉体拍打声,和低沉的喘息,卧室中间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缠绵在一起。
应年的身体和记忆中一样柔韧细腻,只是小腹多了一道显眼的刀疤。
他皮肤白,疤痕比其他地方颜色要深,微微凸起,约莫二十几厘米,周边有不同程度的增生,应琛看着,小腹也隐隐传来疼痛。
刚刚他要掀起应年衣服的下摆,应年几乎下意识地遮住它。
应琛将他的手拿开时,他一直在发抖,不知道被割开肚子的时候会有多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