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不知在想什么,微微皱眉,嘴角往下,有些无计可施的意思
起初她接到这个工作时并不理解,一个大男人怎么还需要别人照顾,到不久前看到应年的肚子才明白缘由,因为太不合常理,她回到家始终魂不守舍。
比起以前,她的活只减不增,应琛指派给她的任务只是在房间里看好应年不要摔倒,以及在应琛没空时去做做饭。
“他今天吃了什么?”
“还在生气吗?”
“【图片】这道菜怀孕可以吃吗?要怎么做?”
有时,应琛还会旁敲侧击询问她,怀孕时情绪不好要如何疏解。
何姨告诉了他一些方法,说要顾及孕妇情绪,其实孕妇会难受,往往因为激素问题,需要丈夫的顾里和安抚。
应琛照做了,第二天就被赶出屋子。
何姨认为应琛年轻有为、一表人才,并不像是对感情非常愚钝的人。
没有哪个真爱丈夫的妻子(倘若同性之间可以这样称呼)会在孕期做跳车这样危险的事。
何姨心知肚明,没再多问,拎起包开门出去,在大门口五六个摄像头的目送下离开这片沉寂危险的区域。
在起居室里看完今天的录像后,应琛合上电脑,放轻脚步走去儿童房。
十几平米的房间在暖色灯光下一览无余,婴儿床的纱幔显得温柔,蓝白相间的地毯上摇摇马守护着和它一样高的乐高城堡。
城堡旁边,放着一个16开的本子,应琛很容易便认了出来,没有打开,走到旁边。
应年大概是在这里翻看本子上每一张图,对着空荡的房间伤心或者不舍。
他会愿意在这里待多久?
能不能看到孩子跌跌撞撞骑到摇摇马上?
能不能等到孩子拿起第一块乐高积木?
可是椰枣一点也不乖,和自己一样让他痛苦难受,总是在他肚子里淘气。
如果孩子生下来很像自己怎么办?应年会不会更讨厌他?
但是应年在这里的几分钟,会不会想要留在他身边,和他一起陪着椰枣长大呢?
应琛看着本子,却什么都看不进去,被进退两难的糟糕现状弄得心乱如麻。
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。
那头背景音很乱,柏知醒似乎在走动,说话声音很急:“张雪梅他们一家不见了!”企蛾群八忢駟?6⒉6??o更薪
应琛骤然握紧手机:“什么时候?”
“今天下午,”柏知醒说,“录像上看是一辆遮挡车牌的车带走了,有人提前安排好的。
”
“几个大活人能去哪儿?陈亮命都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