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孩子之后身体会好吗?能走路吗?是不是该休息一阵,至少也要一个月之后再离开吧?舍得孩子吗?
就这么想离开他吗?
就这么恨他吗?
话到嘴边,却好像都有答案,于是都堵在应琛喉咙里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这时手机震动起来,应为斌大概是着急,说话中气十足,跟骂人似的。
“顾春堂说你们搬走了?怎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?搬到哪里去了?你跟你哥一起?”
那天顾春堂得知应年搬走,联系应年无果,把周围人问了一圈都不知道他的去处。
他越想越不对,这半年来自己在国外研学,确实不曾和应年有太多交流,可应年连毕业典礼都没路面,现在又突然搬家,要说躲着自己,确实有些牵强。
他去了疗养院,得知关正已经出国,担心应年也是跟着关正走了,于是只好来找应为斌。
“搬到那?”等应琛告诉他搬到哪里后,应为斌疑惑道,“那地方离医院近,但是离卓新很远吧?要开两三个小时车呢,你们搬到那里干什么?
“年年之后要继续读书吗?”
应为斌问了许多,应年和应琛面面相觑,不知应琛以往谎话一个接着一个,现在怎么就成了哑巴。
应年上前要拿过电话,应琛没让他动,将电话举在他耳边,手指碰触到他脸侧皮肤,觉得似乎比之前更细腻。
应年双手扶着手机,对面前恨不得贴上来把自己整个环住的家伙有些反感,于是毫无威慑力地瞪他一眼,把脸偏了过去。
“叔叔。
”
应为斌态度180度转弯:“年年,怎么回事?你跟叔叔说。
”
“是……是有个导师让我们来这边继续做实验,”应年胡诌道,“他公司在这边。
”
应琛挑了挑眉,凑上去亲他嘴唇,应年警告他不要乱来,应琛便贴到他另一侧,低声道“说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