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头的触感冰凉，让应年觉得不适，有轻微的恶心。
应琛搂着他，实际上应年一点也不需要，只是应琛身上的味道能让他稍微安心一点。
“胎儿很健康，”梁慈说，“要看看吗？”
应琛抬头，注视着屏幕，惊讶地睁大眼睛：“年年，你看。
”
应年瞥向屏幕，扇形区域内影像不断移动，只能依稀分辨出中间一小团东西，隐约看出一些胎儿的轮廓。
梁慈用手比划了下：“现在应该有桃子大小了。
这孩子挺逗，在妈妈肚子里还打坐呢。
”
听到“妈妈”时，应年皱了下眉，收回视线，什么也没说。
回去时，应琛左手拿着检测报告，右手小心护在应年腰侧。
他有些激动，坐上车时，双手还捧着那张彩超图，宝贝一样仔细观摩。
“我觉得它有点像你，”应琛很满意，指着图片，“你睡着时嘴巴也会这样稍微嘟起来，是不是很可爱？”
应年没看，疲惫道：“我累了，别和我说话。
”
应琛便乖乖闭嘴，把图片小心翼翼放好。
本来应年闭上眼睛，感觉到什么，忽然睁大眼，低头诧异地看向肚子。
应琛立刻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过了一会儿，应年有些羞耻：“……在动，”
应琛怔住了，刚要俯下身，看应年下意识往一边躲，动作就停住：“我能听听吗？”
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孩子，所以应年没拒绝。
车内当然不如卧室宽敞，应琛笨拙地越过操作台，左耳别扭地贴在应年的腹部，车内听不到除了呼吸外的任何声音。
隔着衣物与皮肤，应琛感觉到有什么轻轻在动，好像很调皮地碰触了下他的脸侧，有些痒。
“真的……在踹我，”应琛嘴角的笑容压不住，眼睛很亮，责怪道，“不许淘气。
”
他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期待，惊喜、感激又满足地望着应年。
应年低着头，面无表情，下嘴唇和耳朵都很红，显得羞涩。
应琛忽然起身，想要凑过去吻他，但遭到拒绝。
应年眉头很抗拒地皱着，偏过脸，把他往后推：“别碰我。
”
孩子是孩子，应琛是应琛，应年分得很清楚，没兴趣跟他玩温馨家人的游戏。
应琛维持着这个姿势几秒后，沉默地帮应年把安全带系好，坐了回去。
倒车时发现应年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