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好像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。
进了家门，应年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，什么都吐不出来时，一边喘气一边干呕，隔着衣物布料，凸出的肩胛骨疲惫起伏。
应琛给他一下一下抚背顺气，喂他喝水，看到他原本撑在地上的手放到肚子上。
接着他听到到应年虚弱道：“我肚子疼。
”
一小时后，护士给应年测过体温，换好输液袋：“低血糖，贫血引起头晕，其他的没什么问题。
”
应年手放在自己下腹：“我这里疼。
”
护士没看他，低头收拾东西：“是因为你肠胃功能不太好。
”
“不是那种疼。
”应年不太满意对方敷衍的态度，强调，“是坠痛，和肠胃痛根本不一样。
”
护士说：“听医生的就行。
”说罢推着推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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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应琛找来梁慈为他做了听诊、抽血，甚至b超，梁慈操作的动作很轻，电脑屏幕没有让他看到。
“没关系，一切都正常，”梁慈面不改色，“你生理期有很长时间不来，会引起一些不适的反应，不用担心，平时心情放松，补充营养即可。
”
应琛少见温和对待他人，和梁慈道谢，让应年先休息，自己和送奔波多次的梁医生出门。
“没有出血症状，怀疑腹痛是母体激素不平衡导致，”梁慈说，“这次检查营养跟上来一些，早期只能说还算稳定，但他反应太严重，风险还是比较大。
”
护士推门出来，看到应琛很认真地听梁慈说话，甚至掏出手机一项项记录，是极少见对孕妇认真重视的年轻男人。
等梁慈说完，应琛保存好便签，才问：“孩子呢？”
“胎儿正常，”梁慈把夹在笔记本中的报告拿出来，展开，指着图案中间一个不明形状的物体，“已经成型了。
”
应琛接过报告，如同接过刚刚诞生的孩子，凑近了很仔细看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