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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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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家里,你觉得我能不多关心吗?” 看到应琛手机屏,他更恼火:“你知道他在哪儿?那为什么不去找他?你知不知道他跟谁在一起?” 应琛这时才抬头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 “新年那天,我给谈修齐打电话,是应年接的,”顾时雨仿佛在说很丢人的事,声音都变小了,“半夜两点钟,他喝得烂醉,话都说不清楚,你觉得他们在干什么?” 所以在应琛自责、懊悔,认为应该给应年一些空间来平静的间隙,应年很快就找到了情绪的出口,如同在他怀里一样,安静被谈修齐抱着,显得应琛像个傻子、局外人。

     当应年一腔孤勇挡在谈修齐面前,像仇敌一般和他对视时,应琛终于发现,什么自由的空间、什么冷静都是狗屁,是他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 他就该在应年走的那天把他扣住,不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,再或者,他就不应该让应年去探视关正,甚至当初就该让应年跟自己一起出国。

    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一路上都攥着应年的手腕,应年起初挣扎得厉害,恨不得要跳车,应琛告诉他:“谈修齐就在后面车上,你如果再闹,我现在就让人把他扔下去。

    ” 如他所料,应年停止挣扎。

     应琛却因此更加不满,问了他很多问题,都围绕着谈修齐。

     什么时候遇到的谈修齐?在一起多久?如果他再来晚一点,他们又会去做什么? 应年说:“他来d市是学校有事,原本是打算……” “哪个学校大过年会让学生过来?”应琛冷声打断他,“编也编充分点。

    ” “反正我解释你也不会信。

    ”应年说,“不关他的事,你放了他。

    ” 明明是求人,但语气却冷得和冰块一样。

     前面的司机时不时望向车后镜,应琛盯着应年的脸,找不到一丁点往日温情。

     到达栖悦时已经接近傍晚,四周弥漫起要把人吞噬的黑,因此hotel的标识更加显眼。

     可涉及到酒店,就会联想到性,应年感到恐惧,不肯进门,但两边都有保镖,更何况谈修齐没有从车里下来,情况未知,他更不敢贸然行动。

     应琛没跟他说话,手腕就像镣铐,把他当成犯人一样扣到了顶层的套间,转身咔嚓一声反锁了门。

     他脱了外套,里面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衬衣,没打领带,额前的头发乱了,房间的顶灯一打,显得阴郁颓废。

     应年懒得看见他这副和几年前毫无区别的样子,他觉得累了,上前要开门出去。

     门把手都没碰到,就给应琛拽了回来按在墙上。

     “在海岸民宿是和他一起?新年也一起过了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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