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的。
可能因为皮肤白，黑眼圈显得明显，听到业务员跟他说办理完毕时反应稍微迟钝了些。
肖云办的业务简单，只是办理贷款相关。
恰巧这时应年没走，听见肖云在问询店铺租赁，便问他：“云哥，开了新店吗？”
毕竟肖云一直想把分店开到大江南北。
但肖云一边把证件递过去，一边摆手：“早不干了，你最后来我店里之后不久，我就把店铺盘给别人了，现在跟朋友做外贸生意。
”
“为什么？”应年不太理解，“咖啡店生意不是一直不错吗？”
肖云取出证件，跟业务人员道谢，和应年走到休息区坐下。
“晦气晦气，”他看了看周围，压低声音说，“你走以后没几天吧，我们这接到外卖订单是送到那里的，”他指了指上面，将声音压得更低，“当天下午，我朋友就告诉我，说刘文从死在里面了，鼻子里、耳朵里都是血，脸乌青乌青的。
“因为死得太蹊跷，这事除了刘文从当时的几个员工以外没什么人知道，你别……”
肖云说得正起劲，忽然听到“啪”的一声，应年手中的纸杯掉到地上，水撒了一地，溅湿两人的裤脚。
他抬起头，刚想说应年怎么这么不小心，就发现应年整个人僵在原地，脸上血色褪尽。
第83章78
如果不是胜驰在短短几天内决定和卓新合作，应琛不至于在应年生日当天离开。
当场签订协议后，观众席响起掌声，应琛和闻天摄像机前握手微笑，瞥见台下戴着助听器的男人起身离席，留下极度不悦的背影。
仪式结束后，虞新故喝了些酒，应琛顺路送他回去。
“你看到虞寄气成什么样子了吧，失去了胜驰这么大的客户不说，这几天上面还揪着杜明的事情不放，”他幸灾乐祸，“北微这一次恐怕得遭殃。
”
“谁让杜明作死，不动关正，关钰又怎么会把他那些老底揭开，当初刘文从的事都够上面查一阵子了。
”
应琛望着窗外四起的夜幕：“才刚刚开始。
”
虞新故提醒他：“谨慎些，虞寄这人心狠手辣，让他抓到弱点，恐怕会咬死不放。
”
车子发动，虞新故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，往车后座看去却空空如也：“哪里的玫瑰花？”
“车后箱，”应琛嘴角扬起很不明显的弧度，“今天他生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