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自己当年也做出了正确的取舍才换来今天的一切，而应年是他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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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应年只是紧紧攥着那几张纸，失去了一切感官一般，眼神空洞，似乎是陷入什么东西中，无能为力，只能静默地、不断地流下眼泪。
顾春堂试图去握应年的手，却触摸到一手冰凉。
“年年？”
应年甩开他，开口时声音极其沙哑：“别跟着我。
”
说罢，也没在顾身后二人的呼喊，头也不回地转身向跑了出去。
*
博览会结束后，是新年晚宴。
应琛打开手机，点开软件，红点没在龙湖山庄。
他拨过去电话，第三遍时才接通，这令他很不满意，但听到对方声音时依旧语气温柔。
“回去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
”
应年声音十分沙哑，且带着哭腔，如同隐忍一般。
“怎么了？”
那边沉默许久，才说：“关叔想起来很多事，就跟我聊了下，”他顿了顿，才说，“有关我妈妈的事。
”
晚宴快开始了，应琛没什么时间安慰他，看了看表说：“年前我和你一起去给阿姨扫墓吧？”
t市有新年去给亲人扫墓的习俗。
应年却说：“不用。
”
就没再说了，也没有挂断。
这时晚宴开始，应琛只说让他早点回去，好好休息，应年却让他等等。
“应琛。
”
“怎么了？”嘢熳鉎涨苺日晓說輑九依3????八參50綆新
应年好像在竭力忍受着一些情绪：“我再问你一次，你到底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？”
过了几秒，应琛依旧是那个回答：“没有。
”
应年不说话了，应琛听到他吸了吸鼻子，于是叫他：“年年？”
“嗯，”应年笑了下，“我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