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”应琛暗骂一声,“买小了年年。
”
应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,就被按向应琛下腹,硕大的性器缓缓进入狭小的甬道。
应年一下子睁大了眼:“等……啊……等一下,为什么这么……好奇怪……”
微凉的表面凹凸不平,颗粒刮着甬道的内壁,又麻又痒,偏偏应琛却起劲,深入浅出地操弄,一边又要索吻,跟应年唇舌交缠。
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。
应年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,两条腿不停在床单上扑腾打颤,把人推开,转过了身就往前爬。
“跑什么,不是你自己挑的吗?”
应琛按住两瓣面团似的白屁股,把人捉了回来又顶进去,应年仰着头呻吟,叫他停下,抓着他的小臂,说受不了,手指抓着床单,应琛一动,他整个人都跟着发抖。
“别顶了……应琛你等等,好……好奇怪……”
“年年,你下面夹得特别紧,是不是很舒服?”
“不……嗯……太痒了,你出来,哈啊……”
应琛嗤笑一声,进得更深,往应年的敏感点上慢慢磨。
套子外表面颗粒明显,磨到点上跟蚂蚁爬过一样,应年头皮发麻,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起来,不知道踹到什么地方,听到身后应琛闷哼一声。
应年当即清醒,转过了身上前,见他皱着眉,手捂着被捅伤的地方。
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我刚才碰到你伤口了?”
应琛看他汗湿绯红的脸神情紧张关切,身上都是自己弄出的痕迹,和花瓣似的。
“疼,”应琛情动地望着他,“你亲亲我就不疼了。
”
应年皱眉,冷声道:“你装的吧?”
应琛可怜兮兮:“真的疼,你看看。
”
那道伤口缝合面积很大,颜色深,有点丑陋,横亘在应琛大腿内侧,挺长一条。
要说也没有用安全痊愈,只是能走能动罢了,碰到还是会疼的。
应年在那片皮肤上摸了摸,动作很轻地确认是不是有裂开,然后起身,手攀上应琛的肩膀,有些无奈地闭上眼睛。
三年多以来第一次,他主动吻了上去。
外面天寒地冻,月亮很大,没有关窗,室内珍珠夜灯开着,其余的地方被雪白的月光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