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过什么好日子。
应年眼见注射器中的药物缓缓推进输液袋中,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,吼道:“停下来!你们不要这么对他!”
正在这时,门被砰地一声踹开,身后传来肉搏声与痛呼声。
应年来不及回头,头上骤然一松,他整个人跌到地上,被人捞了起来,按进熟悉的、安全的怀抱里。
“应琛?”应年整个人懵了,“你不是在国外吗?”
应琛没回答他,转过身,目光钉在脚边蜷缩的男人上上,沉声问:“他哪只手碰的你?”
应年这才注意到他眼角很红,额发凌乱,领带结也松垮,却看不出疲惫,周身暴戾恣睢。
平日里刻意压制的偏执和阴鸷都涌了上来,这样的应琛让应年无端害怕。
应年嘴巴张了张,没等说话,应琛便确认:“是右手。
”
“应琛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在应年的注视下,应琛抬腿,狠狠往下踩去!
“呃啊”
痛呼声和骨节脱位的声音显得极其刺耳。
沾着尘土和血迹的手工皮鞋在手掌上狠狠碾压,然后抬起,再落下,重复多次。
接着是腹部、背部,皮鞋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,像是五脏破碎,男人捂着手在地上蠕动,哭喊求饶。
应年知道应琛打起人来多狠,抱住他阻拦道:“停下来,他没对我做什么!再下去会出人命的!他们是重要的证人,不能出事!”
“去找秦力。
”
应琛命令他,见应年没走,便往后推他,忽然听到应年痛呼一声,蜷起身体。
应琛立刻停下动作,扶住他,紧张道:“我撞到你的?”
应年料想说了实情,恐怕那个男护士也要遭殃,如果之后真有警察,杜明反咬一口说防卫过当也说不定,于是没回话,只按住他手。
“我没事你千万别冲动,先把关叔救出来,其他的不重要!”
并不大的特护病房里,两边人斗作一团,秦力几人都是专业保镖,很快占于上风,将杜明派来的那伙人收拾干净。
秦力问: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留活口回去,带到市里审,”应琛扶着应年站起来,在狼藉的病房扫视一圈,“叫救护车,把关正送到b市中心医院,通知关钰。
”
应年这时诧异抬头:“关钰?他不是杜明的人吗?”
“杜明要杀了他亲爹,”应琛按了按他右脚踝,“脚有没有受伤?”
应年摇头:“你早就知道了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