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地掰开他大腿挤了进去。
连润滑都没做,硬挺的性器就要强势开拓。
“不行应琛,”应年着急道,“疼,你不要这么进来……呃……”
“你不就想这样?”应琛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,把人捞向自己,抽插力度加大,恨得咬牙切齿,“我们之间只有这种关系,不是你说的吗?”
并不是从没担心过被拒绝,应琛将准备好的说辞都搬出来。
“你怕国内人多嘴杂,怕应为斌知道,那我们一起去国外,y国可以做公证,我也有存款,以后你想去哪里定居都可以,想一直做科研也可以,你留在哪,我就跟你去。
”
可他越说,应年就越惊恐,从始至终都只有一句“我不想”。
应琛这才知道,不是因为自己的计划不够缜密,或者暂未付诸行动。
可现在应为斌即将有新的孩子,只有应琛是应年最亲近的人,愿意接纳他、他组建家庭,应年怎么敢拒绝?
他还举着戒指,问:“为什么?”
应年别过眼神,沉默许久才开口。
“我忘不了你对我做过什么,没有……没有贱到要跟……跟你过一辈子,”他别过目光声音很小,却很锋利,跟冷冽的海风一样刺人,“你怪我,或者要报复我,我都没意见,毕竟没有我,就不会有这么多事,原本我也有错。
“所以……你想继续睡我就睡,我们就这样吧。
”
风停了,应年的声音也变清晰。
“其他的以后不要提了,咱们本来就不合适。
”
应年把花束塞回到应琛手里,对方没收,于是应年走下台子,将花遗弃在观众椅上。
应琛狠狠咬上怀里人的肩头,听他呼痛。
那些烂帐,他用来套住应年的绳索,最后竟然都成了回旋镖。
应琛在他面前装可怜,提醒他虞曼的事错全在他,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,谁想到应年反过来去对应琛说“因为你恨我,我们就只是这种关系”。
应年对应琛的想法清楚得很,他只是清醒地旁观着,早就知道怎么应付。
这对应琛来说无疑当头棒喝。
应琛气得狠狠操他,他的甬道不像平时湿软,因为紧张,一直没有放松下来,应琛被夹得额角和手臂泛起青筋,可应年始终垂着头,闷声承受。
肉体交缠的啪啪声直到半夜才停下,应琛射了最后一次,把快昏死过去的人从洗手池旁捞了起来,忽然摸到他脸上湿润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