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应年手掩着眼睛点头,应琛抱着他,远看像两只抱团取暖的小狗。
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再提白天的事。
半夜气温低,应琛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应年身上,一边抓住他胳膊,把衣袖往上撸,在臂弯关节靠近血管的地方,果然有几道浅浅的疤痕,和几年前地下车库那事后去抽血的位置离得很近。
应年见他一片哀痛地盯着自己手臂,问他怎么了,应琛也不回答,在那几道疤痕上轻轻揉。
做太过亲密的像情侣的动作,应年还是不适应。
他静默了会儿说:“文佳阿姨怀孕了。
”
抱着自己的人不明显地僵了一瞬,很快便恢复正常,没太意外:“早晚的事。
”
次日的探视,应年跟林文佳一起,没赶上应为斌清醒,林文佳出来就一直掉眼泪,应年安慰她半晌,说别影响肚子里的孩子,林文佳怔了怔,显然是没想到他知道这事。
“还没告诉你叔叔,”林文佳说,“是我想要个小孩,你叔叔有你们在,他……”
应年说没事,他都明白。
一周之后,应为斌转到了普通病房,需要专人照顾,江渚便让孕早期的林文佳先回,等后面应为斌情况稳定些再过来,这边有医护在就好。
应年跟学校请了假,在这边多帮忙,送走了林文佳,又问应琛什么时候回英国。
“我那边学分修完了,剩下的不着急。
”应琛攥了攥他的手,“以后留在国内陪你的时间会多很多。
”
应年只说:“先忙好你自己的事吧。
”
抽出了手,往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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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半个多月,应为斌情况转好,可以说完整的话。
“神经系统一切都没有问题。
”医生说,“再观察一周,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。
”
林文佳小心翼翼询问半天后续的注意事项,跟着江渚一起去病房里,坐在病床旁。
应年便起身,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