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再无其他,应年将自己定位为应琛为了消解怒气而准备的飞机杯,为了一个谈修齐,可以随便应琛侮辱摆弄。
为什么一向冷淡的人在酒店一反常态对他热情,什么想他,只是随口撒的谎罢了。
应琛恨他这样作践自己,恨谈修齐可以得到应年的偏袒,更恨当初没把谈修齐按在房间里割破喉咙放干血,就该让这人死在应年面前,应年才能断了念头。
但太过偏激恐怕让应年难以接受,为了维持岌岌可危的关系,应琛学会平和、照顾、退让,同时将曾经短暂的爱情和三年点滴的付出当成筹码,理直气壮地挑应年的不是,指责他的不忠:“应年,这些年我做了什么?是伤害过你?还是对你不好?明明是你总把我往外推。
“你不相信我,可你自己对我有坦诚过?你知道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找你,结果看到你跟谈修齐住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吗?你想过我吗?”
和胜的房子不够大吗?就算当初他有错,可他付出的不够多吗?
高频率的回国,倒不过来时差意味着几天的失眠,为了让应年能开心,该送的不该送的礼物他一样不落,甚至开始实地考察婚礼地,也想着怎么跟应为斌坦白,把应年放在他未来的每一个计划里。
可应年给他哪怕一点反馈了吗?
他不够真诚吗?是应年得寸进尺,给台阶都不下。
应年不明白自己的定位,总要渴望外面的世界,这就是错的,是应琛不能退让的原则问题。
倘若是过去,脾气一向很好的应年大概只说一句“我们别再吵”,吵架永远是最低效、最耗费精力的解决方式。
可谈修齐又出现,应年现在像被惹毛的猫,竟然攥着拳头回击:“你让我怎么坦诚?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忘了吗?你想翻篇就可以翻篇吗?”他声音染上哭腔,想起和谈修齐久别重逢后对方的话,于是质问应琛,“明明我是受害者,为什么现在像是我做错了事呢?”
“我不是在补偿你了吗?”应琛依旧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,“你为什么非要翻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