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对方便乖乖过去,主动坐到结实的大腿上。
应琛的目光描摹应年微皱的眉头、垂下的浅色眼眸,还有紧紧抿住的嘴角,忽然叫他:“年年。
”
应年好像被吓一跳,转过头看他。
“你总拿三年前的眼光看我,”应琛揉他的腰,抬头温声道,语气真挚诚恳,“其实我就想跟你好好的,不被别人影响。
“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姓谈的,他给我开门,要是以前我会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,可那样你会难受,所以我们只是聊了聊,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”他安抚一样轻吻应年的颈部,几乎是恳求:“年年,你相信我吧。
”
应年眉心的结没打开,只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整整一晚,应年没太睡着,次日顶着熊猫眼下去办退房,竟意外遇到了刚刚准备去听汇报的庄榛榛一行人。
“你们先去吧。
”
跟身后的师弟师妹们说完,庄榛榛便朝应年走过去,对他愿意帮自己讲报告表达感谢,并说他表现很好,如果他愿意,之后可以继续做自己的课题。
“文章的事,我听修齐说了,是我误解你,”庄榛榛抿了抿唇,不好意思地说,“酒店的事对不起哈。
”
“没事师姐。
”都是同门,应年也愿意和他们和谐共处,便让她不必放在心上。
“对了,退烧药还剩下一盘,还有热水壶,等汇报完,我给你拿下去吧。
”
“不用了,”应年拉过来自己的行李箱,“我今天要走了。
”
“啊?你也要走了?”庄臻臻诧异道,“怎么都走得这么早?你们回去是学校有事情吗?”
“不是,我家有事。
”应年随口问:“还有谁走了?”
“啊?你不知道?”庄榛榛感到意外,“修齐啊,昨天晚上走的,我还说呢,什么着急的事情要赶半夜的飞机回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