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霸占应年的生活,使他们脱离原本正常的轨道。
谈修齐怒火中烧,咬了咬牙,按了挂断键,并将手机息屏,确保应年可以睡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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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年难得有一夜安眠。
谈修齐还在旁边床上,睡觉时嘴巴张着,应年觉得好笑,拿出手机对着他鼻孔拍了几张照,上传云盘,加密,然后删除底片。
时间已经不早,打开微信,界面还是和应琛的聊天框。
他看着时长比平时要短的视频记录愣了下,但没在意,又退了出去,这才发现课题组小群已经炸锅。
谈修齐在这时醒来,看到应年正专注翻看手机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庄师姐发烧了,下午还有她要汇报的课题,在问有没有人能替她。
”
昨天得知应年的应激反应后,庄榛榛回到酒店,用了很长时间才入睡。
空调忘了设定时,制冷22摄氏度开了一晚,次日起床,和师妹都头疼得不行,庄榛榛一量体温,39度。
比起身体,她更担心自己下午的汇报。
能出来开会不容易,来的都是各学校的名师,她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,在群里摇人替她汇报,半天没人回应。
庄榛榛糊里糊涂,开始反思自己。
过了半小时,门铃响了,师妹去开门,回来时拿来了退烧药和消炎药。
“师姐,先把药吃了吧。
”
庄榛榛虚弱爬起,就着温水吃了药,哑声问:“你做的热水吗?”
师妹说:“不是,刚刚应年送过来的,热水壶和退烧药。
”
庄榛榛动作一滞:“应年?”
应年能有这么好心?
“是,他还说他可以代替你去讲,让你需要就找他,”师妹拿出了便利贴,“他的电话。
”师妹嘟囔着,又窝回了被子里,“小师弟人还怪好呢,师姐。
”
庄榛榛看着便利贴上工整的字体,不知是否因为在病中,胸口酸胀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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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汇报大厅已经坐满了人,谈修齐和顾春堂并排坐在前面位置,应年在旁边,有些紧张。
“别担心,”顾春堂拍了拍他肩膀,“这几个问题点,之前都跟你讲过,老师相信你可以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