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融入,所有人都关闭让应年进入的通道,可应年还是因为众人愿意带他一起,感激不尽。
“s市很热,晚上喝冰可乐舒服些,”应年说,“怕大家会怪我。
”
谈修齐想说,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就不怪你,可他面对应年,永远说不出太过分的话。
“没关系。
”
他要帮应年拎食物,忽然注意道应年手腕上有指甲掐痕,破皮了,十分显眼。
应年连忙拉下袖子。
“我们走吧。
”
谈修齐单手将桌上的物品拎了起来,另一只手握住了应年手腕。
“外面人不少,别害怕。
”
过了许久,应年才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边凉风习习,深夜行人少了大半,明珠塔变换颜色,谈修齐拉着应年,走过通火通明的步行街,观光巴士,和暗淡路灯。
被谈修齐拉着,应年没觉得不适,尘封的电话号码打进来那一刻令人安心。
跟庄榛榛汇合时,应年向她连连道歉,意外的,庄榛榛没有说太过分的话,责怪了他几句,又要了他的手机号,告诉他以后不要独自行动。
应年把全家桶和可乐递给庄榛榛:“给你们添麻烦了,我请大家吃,对不起。
”
庄榛榛怔然接过,意外别人口中高高在上的应年竟能屈尊讨好她们。
“他们都去坐游轮了,有什么麻烦的?”即使这么说,庄臻臻还是不计前嫌,接过其中一个桶,“行了,剩下的给小谈吧。
他找了你一晚上。
”
时间太晚,已经没有地铁,一行人乘计程车回酒店。
一直到坐上车,应年才对谈修齐说:“放开吧,我没事的。
”
谈修齐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他手腕,便立即放开。
“不好意思。
”
以前觉得肢体接触没什么,他喜欢揉应年的头,发质很柔软,后来撸猫时总会想到。
现在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,总想到一路上应年打量自己,乖乖让他牵的样子。
谈修齐偏头若无其事看窗外,面上平静,脑子却乱。
“这个是你现在的电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