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份,前些年车祸去世,她在骆家唯一的用处成为联姻工具,又因年纪太小,现在骆家因争家产而一团乱麻,自然将她踢了出来。
骆繁星感叹:“我有时候还真挺羡慕你家人少。
”
同为华人,一起做过小组作业,住处离得很近,搭过几次便车,再加上可能是对方潜在的商业合作伙伴,交际必不可少。
后来熟悉起来,便知道对方有伴侣,上课时也戴着戒指。
“你们订婚选的哪款?”
骆繁星指了指柜中一款。
“克数是不是太小?”
“太显眼的不方便,”骆繁星问,“你要定制?”
应琛目光在展柜上流连。
“求婚。
”
骆繁星惊讶道:“你们和好了?再说,你爸答应吗?”
她知道应琛和爱人相处总是不太愉快,且某次他偷偷看到应琛的手机锁屏,确认应琛的爱人是个男生。
“你家里不是也没答应?”
骆繁星骄傲:“我又不是同性恋,而且我男友很愿意啊。
”
应琛沉默了。
思考应年会不会拒绝,对他来说没有意义。
所以他只问:“你们订婚有什么仪式?”
选择钻戒的款式也需要时间,应琛添加了相关负责人的联系方式。
游学结束后当晚,应琛收到卓新市场部负责人的邮件,对方还特意做了ppt展示,内容包括北微以及前身的发展史,以及现在的市场占比等非常丰富的内容。
浏览一圈,市场经理讲得口干舌燥,最终得出结论,该企业完全是靠抄袭卓新当年保密级别很高的研发项目发家。
“同年,卓新进入了低谷期。
”市场经理说,“但有一点很奇怪,北微前身成立之前的几年,杜明的履历基本为空。
像是被人估计抹掉。
”
应琛沉思良久。
他对那段时间印象颇深,应为斌和虞曼永无止境的争吵将他团团包围,虞曼被关在那间阁楼里,又哭又骂,可应为斌从没心软。
才几岁的应琛趁刘妈不注意,噔噔噔跑到楼上,应为斌坐在沙发上,眼眶通红,满脸胡茬,浑身酒气,十分颓然。
不知道大人之间发生什么,还是小豆丁的应琛只想求爸爸把妈妈放出来,不要再吵架。
当时应为斌看着应琛的脸,怒目骤然圆睁,呵斥他:“你一个小孩子添什么乱!滚开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