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的药物,我查到的一些资料,你可以找个专业点的大夫看看。
”
应年道谢,接过册子。
百顺的保密工作做得极为严格,他向认识的护工打听消息,也只说关正确实患有精神分裂疾病。
如果真的没有任何不妥,那关正为什么多次要逃?
应年刚要走,苏雪晴叫住他:“你手机忘拿了,呀,还有人给你打电话呢。
”
应年朝她走,一边接过:“谁啊?”
苏雪晴往屏幕上瞥了眼,被备注吓得花容失色,偷偷打量脸都绿了的小学弟:“谁……谁啊?”
应琛的电话又被挂了,他非常有耐心地又打了过去,那边才接了起来。
语气不算和善:“干什么?”
应琛笑了:“我下飞机了。
”
应年并不关心,很生气地警告他:“你以后别乱给我改备注名。
”
“怎么了,不是你叫的吗?”应琛还没来得及收拾行李箱,时差弄得他头脑混乱,听见应年气恼的声音,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床头柜上的照片,是他趁着应年睡觉时拍的,很难得的平静侧脸。
电话那头应年没说话,应琛怕他真的生气。
“发你的资料看没看?”
“嗯。
”应年语气缓和了些,“你的意思是百顺跟杜明有关系吗?”
“杜明加入百顺,时间是关正进去之前的两年。
”
应年沉默了一会儿,似是在理清其中关系。
“我怀疑关正被送到百顺,和杜明有关。
”
应年不解:“但是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?”
应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和关正有关的信息,嘟囔道:“关叔叔他,没有做过什么事啊。
”
自言自语,听上去反而放松,并不冷淡,柔和清亮的声音比酒会的小提琴动听。
拉上一点遮光帘,窝在床上,被单里的味道不像应年的身上,闻起来总是暖而干净。
怀里也抱不到人。
就好像只是做了场梦,应琛抱着应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。
太远了,几万公里。
“年年。
”
“干什么?”
“国内现在几点?”
“晚上七点。
”
“嗯,”应琛闭上眼睛,“英国现在是中午,好困,但是睡不着。
”
说到他自己,应年便不理会,在越洋电话那边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