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园别墅一样的构造,与外界用三五米高的尖头铁栅栏围住,大门口站了两个保安,保安亭里还有三个。
柏知醒视线巡逻一圈,笑:“苍蝇都进不去。
”
应年淡定熟练,对应琛说:“先把车开到一边。
”
随后他拿出手机,应琛余光看到,便立即问他:“给谁打?”
应年没理会他,他便警惕盯着应年的手机屏幕,唇线压得很平,面无表情,手指却在方向盘上不住摩挲。
柏知醒见状,坏心眼地打趣他:“怎么,你这么怕人跑了?”
应琛没说话,转头盯着接电话的应年。
“对,三个,我们在正门。
”
挂掉电话,应年对应琛说:“开车去南门。
”
应琛又问了他一句:“刚刚是谁?”
应年忍下早就熟悉的不适感:“护工。
”
等到了南门,柏知醒啧啧:“真够大的。
”
四四方方的建筑,内部居然有人造湖泊,零星几个老人在护工陪伴下活动身体。
南门位置较为隐蔽,大门早已生锈,被胳膊粗的锁链锁住,栏杆缠满藤蔓。
车停稳,门那头走出个年轻的女护工,出来时左右张望,瞧见应年身后还跟着两人,先是一愣,后便同他招手,指了指右边。
三人一百多,应年轻车熟路往那边走,藤蔓后竟还有一道暗门。
女护工带三人进去实在显眼,最终决定让柏知醒留在车里帮忙盯梢。
百顺园区很大,护工带他们来的地方位于后院,巡逻的保安并不多,隔着一扇玻璃门进去,对面便是关正的房间。
“这里是监控盲区,不过时不时有保安过来,我跟今天下午值班的护工换班了,但是你们别待太长时间,只有半个小时。
”
房间约莫二十平米,一件大主卧,家具、医用器械一应俱全,收拾得干净整洁,电视机旁边还有专门的存储室。
关正在床上睡着,两颊瘦到凹陷,面色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赤红,被单外干瘪的手如同树枝。
“最近几天状况还好,”护士说,“但是关叔有喉疾,最近天气凉,咳嗽会多些。
”
应年目光从监护仪画面上移开:“有按时服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