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曾经发生过什么,灵魂出窍,眼前一片漆黑。
很不幸,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,睁开眼睛,伴随剧烈的胃痛,意识和五感都逐渐回笼,他呆滞地看着天花板。
半分钟后想起自己因何入院,为何吃下那么多安眠药,胸口又泛起熟悉的刺痛,只觉得没有成功真是可惜。
当天下午,应年被转入单人病房,住院观察,医生说24小时内没有异常即可回家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,应为斌刚进来时,看起来显老了些,鬓角多了几根白头发。
“你家里人在外面等了一晚上,”护士将输液袋换下,“下次可不要自寻短见,你看家里人多着急?”
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应年于心不忍,开口叫了声:“叔叔。
”嗓子疼得像被刀片划过。
应为斌红了眼眶,半晌才开口问了句:“胃还疼不疼?”
应年摇了摇头,没等应为斌再问,就主动承认:“我睡不着,有点难受,所以……所以多吃了一些安眠药,没有……”
“好了,”应为斌知道他找理由,有些事不必说开,“别提这件事了,好好养病,明天就能出院了。
”
应年点头,欲言又止,半晌才说:“叔叔。
”
但应琛也在旁边,那个名字生生卡在应年喉咙,说不出口,只能恳求地望向应为斌,浅色眸子上蒙着一层可怜倔强的水雾。
应为斌明白他是要问什么。
“只要谈修齐以后不再和你联系,这件事情我不会再追究。
”
没外奢求应为斌对谈修齐施以援手,应年挤出了句“谢谢”,没力气再跟剩下的人说什么,就闭上了眼睛。
从医院回到家,短短两天,应年瘦了6斤,胃里始终都有异物感,吃什么都容易吐,刘妈变着法儿地做些易消化的食物,应琛端着进去,一勺一勺喂,哄着人吃,可应年还是吐。
第二天晚上,刘妈把饭送了上去,应琛进门时,发现应年自己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