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年转过头,看到他离开的背影,因为太高,显得伶仃,看总觉得有几分失落。
应年觉得喉头发酸,想要喊人,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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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应琛没再去应年房间里,应年把珍珠夜灯打开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,夜里不断重复地下车库的梦境,总是惊醒。
次日应琛看见他脸色憔悴的样子,也只是愣了下,没说什么,在应为斌提出送他们去上学时,应琛径自走了,不和应年同行。
包括吃饭、放学,一天的所有时间,只要应琛看到应年,便会躲得很远,也不上前讲话。
“你弟跟你闹别扭了吗?”张云起偶然问他。
应年从试卷中抬起头:“没有,本来就是这样,挺好的。
”
他想,这样也好,应琛反正也要出国了,他们这段本就畸形的关系就该彻底作废,老死不相往来也比乱伦强。
五月中旬,可能是课业压力实在太大但应年总是失眠,导致白天乏力,学习精力非常不集中。
模考成绩下来,应年看见下滑了的排名,估算了下,照这个情形下去,a大或者b大的好专业他都碰不到。
“你就是太紧张了休息不好。
”张云起说,“正好这周大放,岳欣她们叫了几个同学一起,咱们出去玩玩吧。
”
应年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:“也可以。
”
周六下午,几人相聚在某大型购物商场的电玩街区,岳欣叫了四个同学,两女两男,张云起看见其中一个男生便沉了脸。
“那个就是对岳欣有意思的同学,叫张栋,另外一个高个子,是和谈修齐玩得特好的同学,叫秦子意。
”
应年怔了下,倒是听谈修齐提起过,只不过并未同他打过招呼。
几人在电玩区放松一阵后,又跑到了ktv,岳欣点了首男女对唱的情歌,张栋便要拿过话筒,被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