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时候吗?真的就多一秒都忍受不了吗?真的宁愿在这里被陌生人强奸,都不愿意回去吗?
应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,呜咽出声,被悔恨和痛苦淹没,一直叫着谁的名字,渴望着对方出现。
男人听到那个名字时动作一顿,几秒后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。
“不!”应年被牢牢扣在男人身上,腰都快要断掉,被内射时身体猛烈颤抖抗拒。
身下酥麻肿胀震动不停,他的意识收紧又松弛,最后漂浮于体外,在幻觉中看清室内的一切,他衣衫破烂,身体遍布白浊,而那个畜生把他翻过去,再次进入他体内。
混沌中,他仿佛变成一块破布,肮脏褶皱,污秽不堪,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逐渐失去力气,向一旁倒下无法动弹,偶尔因后穴的震动抽搐。
耳边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,地板上急促的脚步声带动地板振动,随后是拳头砸到肉的声音和求饶声。
不知道是谁进来,又有几个人进来,会不会看到他现在肮脏窘迫的样子。
“应年!年年……”
眼前的遮光布被掀开,失去意识之前,应年模糊的视线中最后出现的是应琛仓皇失措的脸。
下午四点,信诚医院单人病房,应琛和郑林站在门外,将病房门半掩。
“吸入了少量安眠药物,还有最近休息不好,加上本来就有些低血糖,导致昏迷。
”
“其余的都是皮外伤,按我说的涂药就行。
”
应琛点头,沉声道:“多谢。
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爸。
”
郑林离开后,应琛给柏知醒拨去电话。
“信诚医院的郑林,他儿子在你哥手底下干活。
”
“知道,本来我哥也愿意提拔他。
”柏知醒问,“姓刘的事情我查过了,是虞寄做的。
”
“应该的,”应琛冷笑了声,往身后房间内看了眼,发现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,于是说,“谢了。
”
如果可以,应年很想选择忘记发生的一切,可是他做不到。
他睁开眼,看到被余晖浸成金色的天花板,看到滴答走液的药瓶,看到门口朝他走来的应琛。
但不论看到什么,眼前还是令他感到疼痛刺骨的一片黑暗。
外面楼下的草坪上有孩子在玩耍,床外传来鸟鸣和孩童嬉笑,可他总觉得有人在哭,在呼救,说“不要”。
仔细听,发现是自己的声音。
应琛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,坐下来,沉默了片刻后和他说:“对不起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