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隐入裤中,应年急忙夹紧腿阻止,一边慌张后退,可身后就是墙体,他无路可退,两条挣扎的腿被死死按住。
“居然知道我姓什么?”那人兴奋地笑了笑,“怎么?对我也有意思?”
“你不是被……啊……”应年往旁边躲,却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始终无法逃脱,感受到对方双手越发向下,一股蚀骨的寒意油然而生,浑身不自觉战栗,“别碰我!滚开!”
那人阴冷道:“你还敢提?!当初要不是因为碰了你两下,我也不会被你那个难缠的朋友盯上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我朋友跟我说,他们一同去的几个甲方老板,有一个被人锁在隔间了,胳膊脱臼,身上明显被什么人打了,都是伤。
”
肖云的话回荡在耳旁,能把刘老板这种人高马大的男人打趴下的,除了应琛,应年想不到别人。
“他妈的还敢去查我,要不是他们搞这些小动作!我何至于沦落到这种田地!”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,掐着应年的下巴让他正对自己,暴戾阴冷的、带着浓重烟草味道的吐息打在他脸上,男人冷笑道,“既然是因为你导致的,那你就负责偿还。
”
时隔多年后,那一天噩梦般的经历对于应年来说称得上刻骨噬心,每每回想只觉心肺皆痛。
陌生的高壮男人伏在他身上,因为发现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而格外兴奋,将性器塞进早已熟悉进入的穴口中。
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挣扎不停,被强行掰开,弯折到胸前,应年被抵在墙上进入,手腕勒得生疼,胳膊要被抻断掉。
男人还嫌不够,把他抱起来操弄,后背磨出血。
在无人应答的痛苦呼救中,应年不合时宜地思考为什么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为什么这具身体会给他招致这样的祸端?
他只是想走,想过正常的生活,这有错吗?
他不明白,不理解,在痛苦的侵犯中失去逐渐混沌,失去思考能力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被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时,应年还在呼救,一边艰难往前爬。
“有没有人……唔呃……”
嘴巴被人捂住,身后被大力贯穿。
“你指望着谁来救你?”男人把他翻了过来,正面进入,应年皮肤触碰到对方结实坚硬的大腿肌肉,被烫得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