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在这边学习交流呢，”林文佳朝他展示了下自己怀里的教案本，脸上始终带着得体又和善的笑，问他，“怎么没去上课呢？”
应年眼神往旁边闪躲，回答：“刚刚有老师找我，去活动间拿些东西。
”
“这样，”她打量他片刻，说，“最近没睡好吗？怎么黑眼圈比之前还严重了？”
“课程比较紧张。
”应年看着逐渐下降的楼层数，说，“作业挺多的。
”
“刚刚遇到你们班主任，她还说最近课业量不饱和了呢，”
她关切看着有些怔然的应年，看到他鬓边还带着细密的汗珠，脸色苍白，于是嘱咐他多加休息。
叮的一声，二层到了，应年同林文佳道别，快步走出电梯门。
他走后，林文佳嘴角的笑容渐淡，秀眉微蹙，视线若有所思地紧紧跟着应年的背影，直到电梯门合上。
“市一中一直都秉承着劳逸结合，德智体美均衡发展俄理念，即便是高三，也不会一直让孩子们待在教室。
”
年级主任领着林文佳在内的几位外校的优秀教师，在体育馆与操场周围参观并介绍。
“今天正好是公休，游泳馆和篮球馆都会对学生开放。
”
市一中建校面积很大，游泳馆和篮球馆都是单独场馆，和操场有一段距离。
“这两个场馆和图书馆都是中连集团捐建的，去年刚翻新过。
”
几人围着操场转了一圈，走到操场外的花坛旁，年级主任去一旁接电话，林文佳和另一个女教师在原地聊天。
花坛种大片的无尽夏，蓝紫色的绣球开了一半，中央喷水器还在不知疲倦地转圈，发出滋滋响声。
林文佳正跟同伴说着什么，对方忽然停住，对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，侧耳仔细听着什么。
“好像有人在哭。
”她转头向花坛另一侧看。
林文佳顺着她的视线看，原本只是想谈听八卦的念头在眼前的情形下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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