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传来温暖的甜香,蜂蜜与糖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,应年觉得心头乌云消散几朵。
但应年没有问是什么味道,他不愿意和应琛多说什么。
二人都拉上安全带后,应琛打开扶手箱,拿出那香味的源头装得很满的纸袋,扔到他怀里。
隔着牛皮纸袋,温热传达到应年掌心。
“下午家里做的。
”
应琛发动汽车,偶尔瞥向后视镜,发现应年还在看着纸袋,没有拆开。
他颇有不满时总是喜欢呛人,说一些刻薄嘲讽的话:“放心吧,没毒。
”
应年忽然想起来,好像是上周,江渚接他们回家,因为四月的天气已经不冷,车窗打开半截,应年忽然闻到了一丝独属于冬日的香味。
“好香,”他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,“是糖炒栗子?”
“是,路边有家,但春天的栗子不如冬天大,也不甜,”江渚说,“不是吃栗子的季节。
”靥蠻昇長???7久?Ⅱ九二灵?九綆薪
应年于是有些遗憾地说:“是呢。
”
怀里的板栗个头很大,被划了十字刀,金黄的栗子肉露在外面,外面一层糖衣,油亮油亮。
车厢中传开剥壳的声音,应琛这才收回视线,专心开车。
车开到一半,应年放下了板栗,抬头看有些陌生的前面:“要去哪儿?”
应琛没回答,十分钟后,银灰色AMG在拳击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停稳。
没等应年问为什么要来这里,应琛开口,语气中带着令人反感的狡黠和期待:“车后座上的衣服,送给你的。
”
第37章37
所有的手续都已办好,出国前的几个月对于应琛和柏知醒来说,与放假并无差别。
从某个海岛度假回来,柏知醒被柏江越强制要求辗转于各大交际场合,并开始接触时政。
饶是柏知醒相貌出众,善于交际,也逐渐招架不住接连递来的香槟杯。
等到终于从应酬中脱身,柏知醒的电话就打到了应琛那,说实在憋闷,想去兜风。
两人开着超跑玩了一下午漂移,几日的疲惫终于一扫而空。
车子开回市区,蓝紫色天幕挂上繁星,前车灯的光亮融入进城市旖旎璀璨的灯光之中,柏知醒对应琛说起最近见闻。
“听说虞寄名下的一家公司闹出人命,虞老太爷动用了一堆资源把事情压下去,找了个背锅的。
”
“虞寄本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