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分店,如果应年愿意,可以去当店长。
“现在是开不了分店了,”肖云无奈喃喃,“钱借给我朋友了,说起来你应该认识。
”
应疑惑地望着他。
“在望港湾,你们见过,”肖云说,“他后来来过店里找我,看到了你的照片,“他指了指一旁的照片墙,“然后跟我说你们见过呢。
”
应年这才想起:“当时有人要为难我,是他替我解围。
”
“对,”肖云拍手道,“就是那个刘老板,名下公司被爆出命案,现在在警局关押审讯,连带我朋友工作也受牵连,赚的钱一大半都拿去补窟窿。
”
“什么刘老板?”谈修齐听得云里雾里,他看向应年,“望港湾?”
“哎呀,就是有一次,我让小年去望港湾送餐。
”肖云笑道,“那天出了些意外,小年糊里糊涂进了包间,幸亏没出事。
”
-
店内柔和的轻音乐伴随着甜品香味,谈修齐鼻腔里却都是咖啡的苦涩味道。
两人的草莓松饼都没吃完,应年一下一下搅动着咖啡,垂着眼睛。
他原本就低眉顺眼,这样垂下眼睛,总会显得有几分可怜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没有保送成功,”他说,“因为望港湾那些照片。
“我的正脸照被发到校领导邮箱,德育分打得很低,所以去不了。
”
好像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,他语气平静得不像话。
那些照片,谈修齐也见过,并为此非常抗拒和应年的接触。
而现在真相大白,应年只是很倒霉地进了一次望港湾,又很倒霉地碰到了谁,被拍了照片,导致影响德育分数,无缘三个月的封闭集训。
谈修齐怔怔听他说完这些,消化得到的信息,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有人故意的吗?”谈修齐终于问,“我们去找领导说,去澄清,再不行还可以去报警……”
“没用的。
”应年苦笑着,抿了口咖啡。
半晌后,他听见谈修齐说:“应年,对不起。
”
“都过去了,”应年被咖啡苦得直皱眉,“本来我也上不了。
”
他吸了吸鼻子,眼睛始终都没看谈修齐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?”应年抽出课本,自顾自地说,“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写作业……没补上的部分我有很多不会的,你们班讲了吗?”
“应年。
”谈修齐按住他的手背,那只手仿佛被烫到般缩了回去。
谈修齐愣了下,随即问他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