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花板,疼痛的身体与混乱的思维分割开来,痛和热都从同一处别扭地生出,前者更甚。
手机嗡嗡震动两声,应年回过神,拿起手机。
和谈修齐的上一条交流消息是去年11月份,最新的消息是刚刚。
“还好吗?”y鳗声涨鋂馹晓说輑9??九壹巴?五〇更新
不知是不是在问他的伤势,应年只回了两个字:“还好。
”
谈修齐告诉他一些关于扭伤的注意事项,字里行间都客气,应年说好,说谢谢,忽然谈修齐又问他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,应年输入了没事,却一直没发出去,谈修齐就问他,等他好了,还要不要再去图书馆。
没来得及回复,门被毫不客气地打开,应年下意识翻过手机,把头埋在被子里。
空气中飘来饭菜香气,床旁边陷下去一块,应年的被子跟着掉下去一截,后颈处瑟瑟发凉。
餐盘被放在圆桌上,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起来吃饭。
”
应年说:“你出去,一会儿我自己吃。
”
人没走,背后那道目光就黏在他后颈,应年加重了语气:“你在这,我吃不下。
”
背后传来一声轻笑:“昨天我喂你吃的不是挺好?”
应年转过头剜了他一眼。
面前的饭菜跟昨天差别不大,清淡的素炒菜和白粥,应年感觉远远比不上刘妈平时的做饭水平。
前天不知道应琛什么时候结束的,中途应年支撑不住晕过去,醒来时头痛欲裂,昏沉中认出还在应琛房间里,瞬间被所有痛苦回忆包裹住,挣扎着爬起来要走,又被某人强行拖到怀里不让离开。
他实在没力气,迷迷糊糊自认狠毒地问:“现在怕我向应叔叔告状?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?”靥曼鉎長毎日膮説峮??⒈③九1?三伍零更新
本来就